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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诺205

长安诺205 (第1/2页)

“他可能,真的什么也不知道。”萧承煦向牢房中一瞥,又嫌恶地转过头来:“可能只是在拖延时间。”
  
  “啊?那留着他还有什么用!”萧承轩气得一阵咳嗽:“咳,咳,我现在就让人结果了他!”
  
  “等等,”萧承煦眉头一皱,抬手阻止了承轩:“是不是真的不知道,试试便知。”
  
  “立刻去查他家中有没有妻子儿女,若是有,立刻找到带过来。”
  
  一瓢凉水泼在伤痕累累的面颊上,那死囚一下子痛醒过来。
  
  牢房门开着,刺目的天光照进来,刺的他缓了半天才睁开眼。
  
  眼前赫然站着摄政王和豫王,还有…他七岁大的儿子。
  
  孩子的双手反绑着,摄政王手上的短刀直抵在他的脖颈处。
  
  “爹爹…这是哪儿?”孩子的泪眼中满是恐惧,吓得双腿瑟瑟发抖:“爹爹救我…我害怕…”
  
  “阿苑不怕,爹保证你不会有事的…”几日来一直挺直的脖颈一下子软下来,那人的声音哆嗦起来。
  
  他是打心眼儿里害怕了。
  
  “他今天会不会有事,不是由你说了算。”萧承煦手中的刀压的深了两分,血珠子顺着孩子的脖颈流了下来。
  
  孩子抖得筛糠一样,要不是萧承煦在后面提着他的衣领,那面黄肌瘦的小儿就要软倒在地上了。
  
  “你到底要对我儿子做什么!”死囚见了孩子脖颈上渗出的血珠,忽然发了疯一样的向萧承煦扑过来,奈何手脚都被捆在刑架上,只能奋力弓起身子伸长脖子,歇斯底里地嘶吼。
  
  “你是个有钢骨的,受了这么多天的拷打还能一个字也不说。”萧承煦听着他撕心裂肺的大喊,脸上的表情却没有半分波澜:“那本王倒有些好奇,你的儿子是不是也跟他老子一样,严刑拷打加身也能够毫无惧色?”
  
  萧承煦揣度着那死囚脸上的表情,将孩子猛地往两个士兵身边一推:“把这孩子捆了,用刑。”
  
  “爹爹救我——!”孩子吓得哭声都变了,尖锐的求救声简直要穿透人的耳膜。
  
  “我说!我全都说!”那人忽然几近癫狂的挣扎起来,双眼瞪的简直要鼓出眼眶:“住手!你们放了我的孩子!”
  
  这一幕多熟悉啊。
  
  多年之前,他也曾是个被恐惧吞噬的父亲,心中所有的坚持在一瞬间崩塌成为一片废墟。
  
  承煦认罪,愿受千刀万剐!
  
  只求王上,放过我的女儿!
  
  当年稳坐在王座上的萧承睿,看到的自己也是如此狼狈吧。
  
  兵不血刃,考验的是人心。
  
  人一辈子最大的弱点,永远逃不过一个情字。
  
  小孩子被解了绑,瑟瑟抖着瘫坐在地上。
  
  他父亲也被放了下来,担忧地一眼一眼回头望儿子。
  
  “你若老实招供,本王今日就放你和孩子回去。”萧承煦在下人抬来的交椅上坐定,俯视着跪在他面前的血人:“若是敢有半句不实,你们两个就都别想活着走出燕王府的大门。”
  
  “小人…本是军队里的驿卒。”几日滴米未进,刚才又受了极大的惊吓,那人垂头跪在地上气若游丝地答:“二十年前,当时还是丽妃的贤贞太后忽然找到小人,让小人…”
  
  二十年前?
  
  萧承轩惊恐地瞪圆了眼睛:原来贤贞太后从嫁给先帝开始,就一直在打听我哥的消息?
  
  再转头看看坐在他身旁的萧承煦,竟是已呆愣在了原地。
  
  “…她要你干什么?”萧承煦的声音打起了哆嗦。
  
  他预感有什么掩藏了多年的秘密就要揭晓了。
  
  他想知道,却又害怕知道。
  
  他想催他快说,又想掩住自己的耳朵。
  
  “丽妃让小人…把所有从燕王府送往前线的家书都截住…然后送到她的手里。”
  
  我家信写了二十几封!
  
  星星说那都是她自己写的,可不成都被落到他人手里。
  
  忽然这一切都能解释的通了。
  
  “应城一役,那封被人篡改,传回盛京的军报…”萧承煦觉得浑身的血液似乎都要凝固了:“也是她…指使你做的吗?”
  
  死囚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好几下,艰难地点了点头。
  
  “我早该想到…我早该想到!”萧承煦双拳紧握,牙关紧咬,眼眶中的泪喷涌而出。
  
  萧承睿是那么自大的一个人,他当然不屑于劳心费力。
  
  宫里来的使者偏巧在这时到了,说贤贞太后急召摄政王入宫,有要事相商。
  
  “要事?”萧承煦冷笑一声,颤颤巍巍撑着身子站起来,眼泪又落了一双。
  
  “好啊。”
  
  “本王正好也有些陈年旧账,要和她好好清算清算。”
  
  天色擦黑,长云殿内已点起了灯盏。
  
  萧承煦跨进殿门,贺兰茗玉却在凤榻上稳稳端坐着,没有起身迎接。
  
  两人各怀心事,都故意垂下眼眸不去看对方脸上的表情。
  
  “臣,参见贤贞皇太后。”萧承煦合手行礼,掩住胸中汹涌的情绪。
  
  “摄政王,有日子没来上朝了。”贺兰茗玉话中带刺:“本以为今日,也是难以见你。”
  
  “太后紧急召臣前来,是有何事。”萧承煦仍不愿抬眼看她,冷冷地直盯着脚下的地面。
  
  贺兰茗玉听了他这句话,忽然神色一凛站起身来,缓步踱下阶梯走到萧承煦面前。
  
  “我有多大的胆子,召见摄政王啊?弄不好,摄政王手里的兵马杀到京城,我们母子,还不知道是怎么一个死法。”
  
  萧承煦忽然抬眼盯住了她。
  
  良久的沉默,他没有回答,没有解释,没有否认。
  
  “动土大不宜的说辞,是贤贞太后的主意?目的,想必就是要阻止臣了。”萧承煦冷眼看着眼前的女人。
  
  多么雍容华贵,仪态万方?
  
  坐拥执掌天下的权力,一定让她很享受吧。
  
  “我怎能阻止得了你啊?”贺兰茗玉怒极反笑。
  
  眼前这个让她无法拿捏控制住的男人,让她畏惧,让她怨恨。
  
  “说吧,你打算怎么样?”她故作轻松地说出让她自己胆寒的话:“是要逼宫,还是谋反啊?”
  
  贺兰茗玉一下子慌了神,鼻子一酸,眼眶中顷刻间就盈满了泪。
  
  “承煦,如今好好的…”她凑上前来,想让萧承煦看见她通红的眼眶和亮盈盈的泪水:“你为何要这么做,为何要苦苦相逼呢!”
  
  她当然没有考虑过。
  
  他知道这个女人心中只有她的儿子。
  
  和她如今攥在手心里,无论如何都不肯松开的权力。
  
  “如今,要不是我有所防备,我就被你和你儿子一口吃掉了!我对他这么多年含辛茹苦的辅佐和教导,如今他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咄咄相逼于我的,分明是你们,与其眼睁睁的看着我们一家被你们逼到绝路上,倒不如,我也来逼一逼你们母子。”
  
  “你要逼启元如何呢?逼他让位给你?”贺兰茗玉彻底慌了,强词夺理地申辩道:“你还想怎样?!”
  
  “我还想怎样?”萧承煦没想到她真的要蛮横地反咬他一口,心中的怒火被彻底点燃:“既然如此,那我还想问问贤贞太后,二十年前,当年容星儿写的,我没收到的那些家信上,都写了些什么?!”
  
  贺兰茗玉的双脚仿佛被钉在了原地。
  
  终究…
  
  这一天,还是来了。
  
  “承煦…我…”
  
  她设想过无数次她的罪行被揭露的场景。
  
  不该是今天,不该是现在,不该是她本想用感情牌再一次逼他屈服的时刻。
  
  “我做这些…都是因为…”她的睫毛轻颤,容妆晕染,泪痕纵横的面容在长云殿摇曳的烛光映照下显得更加可怜。
  
  “都是因为爱你啊…”
  
  她想让他再心软。
  
  两人四目相对,萧承煦蹙起了眉头。
  
  他的眼中也渐渐泛起了泪光。
  
  贺兰茗玉满心希冀地凝神等着。
  
  她想自己总该还有胜算,毕竟萧承煦是那样一个深情而又长情的人。
  
  “…爱我?”萧承煦忽然仰天惨笑一声。
  
  “你说你爱我?”他笑得双肩直颤,笑得泪珠顺着眼角流了出来。
  
  曾经这句话让他等了太久太久了。
  
  可她闪躲,她避让,她说她已经是王上的后妃,这一切都永远不会改变了。
  
  她抽出他紧握着的手,说她放下了。
  
  他需要的时候早就已经过了。
  
  “贺兰茗玉,你险些害我妻儿殒命,害我家破人亡!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说的爱我!!”
  
  他歇斯底里的怒吼,似要把这些年的委屈和压抑全都释放出来。
  
  贺兰茗玉惊恐地向后退去,偌大的长云殿仿佛忽然缩的极小,小到只能容下对峙的两个人,小到她无处逃遁,无处躲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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