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风起,指定终生
五、风起,指定终生 (第1/2页)时如流水,光阴似箭,一个月校园生活悄然已过去。
国庆十一长假放七天,星期五中午放。
艳阳高照,晴空万里,校门口进出很多人,人流如潮涌一般。姚建提着包站在校门口台阶上,呼吸着校园人潮拥挤的气息,转身看了看头上的湛蓝天空,心中全是与韵儿和她爷爷相见时的画面。
他和杨程李跃在校门口分别后,各自都散去了。
人潮如流水,车站的人如蚂蚁一样,很挤。
今天全市学校都放假,所以他要赶的车只有等到下午才挤的上,但他归家的心早已飞回了日思夜想的“望乡镇”。
回到家,已近黄昏,他远远地就看见韵儿守望在家门口,期盼地望着他归来的路。他飞奔到她身旁,激动的心情忍不住想拥抱她,可她见了他,却站着一动不动,眼球聚在他身上,上下打量,眼泪欲夺眶而出。
他看着韵儿水灵地眼神中带着她从未曾有过的愁,他的心就如刀刺一样。他走到她身边,放下袋子,注视着她已憔悴地脸,用手轻轻地搂她在怀里,任由她的眼泪湿了他的衬衫,也湿了他的心。
夕阳映照下,他们俩紧紧相拥着,用彼此身上的味道与温暖来暖和他们已冰冷了一个月的心。
晚饭,钟亲新准备的菜,香气扑鼻,在门外街道上就可以闻到。钟亲新高兴地拿出了酒,但这次只他一人喝。姚建望着韵儿,在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此时心中有多欣喜,有多高兴。
可这欣喜与高兴只有这短短七天,七天过后,她的忧愁与痛苦他会知道吗?
有时韵儿与他的眼神会相对,尽是柔情,可韵儿却迅速躲开,然后不停地吃菜。
一顿饭,三人吃得其乐融融。
“建儿,你在学校还习惯吗?”看着姚建,钟亲新只顾喝酒。
他今天是真的很高兴,此生他除了韵儿与姚建能平安健康在他身边,也许就只有喝酒能令他高兴,也只有酒才能安慰他历尽沧桑的心。
“还行。”姚建答道。
“那就好。”一杯酒下肚,钟亲新看了看韵儿,对着姚建说“建儿,你的岁数大了,要是在我们那时早已结婚成家了,我想你和韵……?
“爷爷!”韵儿红着脸,害羞得跑进里屋。
钟亲新趁着酒劲把他心里一直想把他们俩促成一对的想法全说了出来,静静地等待着姚建地回答。
其实姚建早已对和他一起从小长大的韵儿充满感情,在他的心中除了韵儿早已容不下任何女孩了,韵儿占满了他的心。此时钟亲新替他把自己想说但又说不出口的话全说了出来,他心里自然感到高兴,但他还是有所顾虑。
“现在还在上学,学校可不准……。”其实他的言外之意是不想再丢下韵儿去上学。
这一个月他在学校,根本就没有学到多少知识,心里总胡思乱想个不停。他不原再让年老的钟爷爷为了他还那么辛苦的挣钱,他已十九岁了。如果不是钟亲新的照顾,命运的担子他早挑上了,现在他应该是时候接过这个担子,让辛苦了一辈子的钟亲新,在晚年多享几天他这个年龄应该享受的福。
这一个月他想了很多,再继续上学为完成梦想打基石和弃学回家不让辛苦了一辈子的钟爷爷还要为了供自己一个外人整天没日没夜的挣钱,他徘徊不定,很多个夜无眠。
面对这些,要做一个选择,他很难。
但听见钟亲新要将韵儿终身许给他,他隐约有了选择。只希望钟亲新能如他愿,让他在这俩条路上做一个抉择,不再日夜徘徊。他想就算不上学,他的梦想之路,他也会继续走下去,他相信只要有坚定的信念,心中有不灭的灯塔,他的梦想总会成功。
“我知道学校不准,可韵儿则不能一直这么等下去吧!我是让你先和韵儿定婚,等到你学业完成后再结婚。”钟亲新看着他,放慢语气,平静的说,“这样我才放心。”
“我愿意照顾韵儿一辈子,还有爷爷你。这一辈子,我姚建当牛做马也报答不了爷爷您的恩情。”他说的深情,感人。
第二天,天气晴朗,蓝天上飘着几缕白云,映在清澈地湖里显得格外幽蓝,湖旁两边的柳树伴着韵儿清秀的脸映入湖中,与这天水混成一体。
她们坐在柳树下,石阶上。韵儿靠着他,手里拿着一根柳枝条轻轻地向天空一划,立即会有“呼呼”的声音与流水声混在一起,奏成一曲清秀欢快地乐曲。
“我们以后常这样好不好?我不想一个人。”韵儿手中柳条向天空划出后,枝上的黄叶飘到湖里,湖面顿时有一圈圈美丽地波纹散开,她深情地看着他,“一个人的日子好难受,好孤独,好寂寞。”
“好!韵儿,我答应你。”他双手摸着韵儿的脸颊。
“会吗?”她看着他,想再次听他认真地回答。
“会!我发誓。”他举起了右手,四指合并指着天,对着湖岸,“我姚建今天在此发誓,我要终身与韵儿在一起,如若不然,我……”
“好了!”她握住了他的手,流着泪,含着笑,“我信!我信!”
这次的泪是幸福地、开心的。
原来这就是爱!整天在学校听着同学们谈论谁爱谁;谁给谁写情书;谁为谁爱到痴狂;谁为谁一夜不上自习在外两人“约会”;谁为情而死;谁……。
他现在知道了什么叫做爱,她也清楚她这辈子除他不嫁。
他们两人找到了各自的终身依靠和心灵中最纯洁地爱,没有名利,没有虚荣。
她确定了他就是她生命中的唯一,他下决心一定要娶她,给她想要的一辈子。
她笑了,笑地很灿烂,十月柔和的艳阳也不如她的一笑让人倾心。
湖边有很多柳树和风车,为这个地方增多了一种古朴的味道。他们一起迎河岸奔跑,在清幽的湖边绘成一幅浪漫温馨的美景。他们置身于美景中,多希望时间此时静止。他们的美胜过了身旁的一切。
那清幽湖边,古柳树旁,柔和艳阳下的笑声响彻了天地,好似整个尘世只有他俩人。她享受着和他在一起的温馨感觉;她珍惜着在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她怕这次过后不知与他的未来会如何?她不感妄想将来。
他们一前一后一直跑,姚建时不时回过头看看有没有跟上的韵儿,不多时到了湖尽头,他已没有了力气,两人倒在柔软地草坪上,仰天闭着眼,倾听各自的心跳与小溪泉水汇入湖中的“哗哗哗”的水声。
盈盈秋水东流,明月清风西去。
姚建与韵儿无忧无虑玩了两天,第三天,姚建早早就到湖下边捕鱼,而韵儿与钟亲新早上就到山上采药,夜晚在家把白天晒干的药分类。
夜幕刚到,就有一群来势凶凶地人踏进了韵儿家的门槛。
韵儿与钟亲新认得他们,因为这已不是第一次,带头那人肥脸大耳,挺着一个大肚子,一头抹了油的黑发在月光下格外明亮,一身白色西装束着他就像一个大油桶一样,白色西装里还打着红色领带,已随着圆圆的肚子成了一条孤线,格外显眼,仔细看,他脚上穿着更让人眼前一亮,他穿着一双与自己棒槌似的脚格格不如的长尖皮鞋,让人看了真不敢想像他是怎么穿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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