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16 Pain In My Heart·伤在我心
Act.16 Pain In My Heart·伤在我心 (第1/2页)前言:
狂热的欲望,会诱出危险的行动,干出荒谬的事情来。
[Part①·超出认知]
“是谁在打我们?”
“荃港、白玉楼工业园、南海寺景区全都没了!”
“酒吧水吧烟馆游乐场,舞厅餐厅快递站,敌人在到处跑到处打!”
“黑手套!到底怎么回事?!”
城市与周边卫星乡镇发回的各种简讯和求救信息,讲述着一个恐怖的故事。
在清水湾两百多平方公里的主要城市区域中,有一支隐秘机动部队几乎无时不刻都在暗中破坏剿灭袭击。
大多堂会管事在第一轮的突袭中死于非命,敌人就像是小兄弟会的挚友亲朋手足同袍,对小兄弟会电话帮、字牌帮、麻将帮、红花帮四个主要社团组织的意见领袖非常熟悉。
各个城区变成战区的瞬间,这些人的脑袋被精准残忍的割下,当做摧毁敌军战斗意志的道具,拍下照片送去报社。
此时此刻,黑手套在香湾船舶维修厂里联络组织教团的羽蛇授血宗亲,准备反攻。
但是他连敌人在哪里都不知道——
——从各个战区的求救报告来看,有说是第一交通署刽子手战团的,也有人看见紫荆花战团的徽章,但毫无疑问,这些部队番号都属于广陵止息的快速反应部队。
有六个快速反应部队的战团已经来到了清水湾,如果加上哈斯本·麦迪逊的游骑兵团,那么就是七个。
虽然莱娜·范佩西与大姐大的承诺没有兑现,像苍狼团是千人编制,实际来到战区前线的只有一百多人,但是指挥作战的团长和参谋队伍一个不差,六队领袖都是二十战以上的老兵。哈斯本经历了百次大小规模不一武装突袭的历练,是真正的百战百夫长。
如果这些军团战士不打算暴露身份,不露出团队番号的章,如此夸张的杀伤效率,是没有活人能认出这些部队所属,好比被动挨打,被麻袋套住脑袋的受害者,连敌人是谁都搞不清楚。
这些傲狠明德的战士歹毒狡猾,作战风格与历史记录完全不同——
——东三区的金雕物流点沦陷之后,立刻有线人回来报告战情,区域的铺面无一幸免,可是楼下的粉面铺子老板却像是看了一场过瘾的电影。
这老板的门店就夹在销赃金器店和大烟馆中间,那两侧的楼房被枪弹浇过一遍,却连粉面铺的玻璃都没打碎。简直就是灵异事件!
仿佛这些怪物如看不见的妖风鬼火吹过了小兄弟会的势力根据地,带走涉事人员的生命,立刻匆匆离开,除了弹壳和血迹,没有作一分钟的逗留就跑走了。
等到后续字牌帮的人来清点银库的损失,却立刻遭到了另一支伏兵的痛击。原本作为金雕物流点静态防御的武器,MG42机枪是黑手套费尽心思搞来的神兵利器,当它们出现在另一批敌人的手里——黑手套几乎崩溃了。
黑手套已经去过两次“前线”,具体来说并不是他主动前往,而是被动挨打,从战区逃出来的。在动员会议上,他不愿开口涨敌人士气灭自己威风——可是周遭嘻嘻哈哈的十来个授血宗亲却完全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我们之中有叛徒,绝对有叛徒”
这个玻利维亚小伙紧张的点上烟,两眼尽是血丝,手臂哆嗦着,从城市地图上画下已经失守的区域。
“从东三区开始,到南城的南华路口,刘易斯大饭店,一条线划下来,十四公里的战线同步推进,多点开花——”
黑手套骂骂咧咧的。
“——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有组织的!有明确计划目标的进攻!他妈的.”
可能城市地图还不能讲清问题的严重性,因为黑手套也不知道敌人到底打到哪个城区了。
雪明的作战部署从来不是侵占土地,从来不是占领某个区域。
四千五百万辉石货币作为这次局部地区武装冲突的战争经费,已经花了一半多。它变成了一千二百多条枪械,数不尽的子弹和爆炸物,甲胄和装备。
第一步打通包括金雕在内,城南城北占据城市中线铁道与货车的物流点。正是为了将这些东西送到战士的手中。
此后的部署计划书绝不是围绕着攻城占地的主题——
——战王给六位战团团长的命令,只有杀人。
没有俘虏、没有接受投降的任何条件,没有检查装死的残兵,打完一场战斗立刻就撤出战场,让下一支状态完美的队伍来清点战利品,依靠地利和情报优势最大程度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
黑手套之所以会如此紧张,如此无力,是因为小兄弟会的战斗损失实在太大了。
从第一声枪响,第一声呼救开始,直到如今他窝在船舶维修厂,才过去了不到四十分钟,他要组织卫戍部队保护教祖安全的前提下,尽可能的去与敌人作战,与这些看不见摸不着的幽灵部队打拳击。
整个清水湾不过十四公里的纵深,一千四百多个制毒工坊的员工已经有八百多人失联。剩下的六百多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种巨大的信息迟滞,小兄弟会的人们就像是毫无防备的婴儿一样。不明白歹徒手里的刀子有多么狠厉恐怖。
黑手套是教团属下的战帮出身,而小兄弟会也确实有这么一批能打硬仗,懂得战场法则,拥有作战意志,对现代战争嗅觉非常敏锐的老兵存在。
可是前两次的作战中,这些顶着教团名号的军人几乎像是脆弱的孩童,在血帆加油站的遭遇战中被广陵止息的雄狮团碾碎了。
那是黑手套无法理解的战法——
——是领先了他作战指挥能力好几个等级的怪物。
在那片复杂脏乱巷口众多的城区,原本黑手套还以为自家的战士身居主场,理应对环境的了解会比敌人要强得多,可以利用门窗房室各个通路去得到有利于自己的射击位,与敌人的侧身和屁股作亲切问好。
正面相遇的结果非常惨烈。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敌人似乎无处不在,不光是地面楼区,队伍穿行于长街之时,与敌人交火的瞬间,从房室露台和肮脏的下水道铁板孔隙中突如其来的协同射击,就像是抹了毒药的暗器飞刀,扎入他们最柔弱最致命的死门要害。
可是这些致命攻击只持续了短短的一瞬间,就立刻停止,仿佛这些鬼魅幽灵的指挥官非常清楚该用多少子弹,发挥多少效能,紧接着便立刻让协同进攻的尖刀去处理其他路线的进攻任务。
黑手套的内心甚至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情愫——
——面对熟悉的街巷环境,他甚至觉得自己才是外地人。他根本就不了解这座城市,不了解这条养育他长大的老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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