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渡边先生,请节哀……
196.渡边先生,请节哀…… (第2/2页)更别说他听闻南空警部的背后有金主发力,说不定三五年后就能再升警视、警视正,成为搜查课的女课长!
听闻南空雅美警部私下里生活混乱,是个风骚的女人,为了升职不知道被搞成什么样了。
那咋了!?
那又咋了!?
而且不是正好么?
有了他菊池的用武之地了!
日日年年陪那些大肥肚腩的丑陋老男人,他可是个年轻、有腹肌、身体充满活力的帅哥!
菊池警部补仿佛又看见了光明前途在向自己招手。
他直直向南空雅美鞠躬,如果不是顾虑身旁长尾警部补还在,恨不得当场土下座去舔女上司的鞋子和脚趾。
长尾警部补见年轻人一副如此的姿态,心中叹气。
他已经没了以往的朝气和锐气了,现在的长尾警部补只想自己安安稳稳地活下去,给自己年老的父母养老送终。
“我也没有什么疑问,都听南空警部的安排。”男人认命道。
“好。”南空雅美很满意两个男下属的答复,她点头吩咐:“长尾警部补负责联系这间公寓的房东,菊池警部补负责确认死者身份并与死者家属取得联系……”
电话铃声突兀响起,打断了南空雅美的说话。
换作是平常工作时间,南空雅美都是将手机关机或者静音的,但今天是受到了柳原大小姐的命令,她自然全天候打开了手机铃声,防止漏掉她的电话。
看见来电显示是自己做了特殊命名的号码,南空雅美立马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抱歉,我去接个电话。”
跟他们随便说了一句后,南空雅美立马出了公寓,关上门在走廊处点击接听。
“是,是我,南空雅美……”
“……是!是……我明白了……”
电话来自于柳原大小姐的贴身女仆。
挂断电话,南空雅美对于前后表现出截然相反安排的柳原大小姐感到困惑。
但南空雅美明白一个道理,不该问的不要多问,上司有什么要求,直接做、做得好就是了。
手机收到彩信消息,南空警部点开,默默记下来一辆电车的照片和车牌号,还有两张证件照,一男一女。
女子的模样很是出挑,男人更是无与伦比,南空雅美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俊美的男人。
她看呆了,口舌生津,想到刚刚电话里的内容,说是这个男人很快就会来到这间公寓。
那么自己岂不是马上就能见到他?
南空雅美不免有些期待。
也只敢期待罢了,她可没忘记电话里柳原大小姐贴身女仆的再三叮嘱,敢碰那个男人一根头发,就滚去乡下做一辈子的巡查巡警吧!
“堀口梨香。”
“渡边彻也?渡边……”
默默念着两人的名字,南空雅美返回公寓。
她对两位男下属叹口气,宣布道:“长尾警部补、菊池警部补……案件又有新转折了。
“啊?什么?”
“怎么说。”
“长尾警部补,麻烦你现在去联系法医,为死者的尸体做尸检,不需要太详细,死者应该是因为剧毒而死,今天下午就要尸检报告,时间紧急,请立刻着手去做。”
“菊池警部补,死者的名字是桃沢美津枝,请立即去调查她的详细信息并联络她的家属。她还有个舍友同样也是大学同学,名字叫做堀口梨香,一并调查清楚,下午一样要。”
“是!”两个男人风风火火地离开公寓,各自去做自己的工作。
南空雅美的视线移到正在公寓内采集指纹等工作的其余人员,来到走廊处等待。
她不知道电话里所说的渡边彻也什么时候会来,女人只能守株待兔。
所幸也没等多长时间,约莫有20分钟,一辆跟彩信照片上的同款电车停在警车后面,看见车牌号,南空雅美清楚,正主来了。
转身静静盯着那辆电车看了几分钟,年轻的女警部才不慌不忙地走下去,来到车旁轻轻敲击了驾驶座的车窗。
车窗摇下,在见到那张比证件照上还要优越、俊美的男人,南空雅美作为女人下意识地紧绷住了身体,她看呆了。
“喂?请问警官阁下有什么事吗?”
车外突然走来的女人并没有穿女警制服,但从她手上的白色手套和卡其色小西服,渡边彻也依然判断出她的身份。
自sha的女主播、公寓楼下的警车、女警察、二楼那间熟悉的公寓里进进出出的警察,此刻的渡边彻也已然不再抱有任何的幻想,说出口的话都在颤抖。
不可能!也无法理解……
咬舌令自己清醒过来,南空雅美警部后退一步,出示了警用手帐,里面有自己的警官证:“我是警视厅本部搜查课搜查3系的南空雅美。
“抱歉您的行为非常可疑,请出示您的驾驶证。”
渡边彻也不会抗拒,听从命令照做,顺便问道:“请问警官,是……发生了什么事么。”
“您好,渡边先生,在盘问我之前,我有事情要问您,希望能配合。”
“……好。”
“您不是这栋公寓楼的住户吧?”
“以前是,现在不是。”
“那请问您今天上午开车来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渡边彻也不做遮掩欺骗,将昨晚在网络上看到的讯息和帖子如实诉说。
“我的一个朋友……女同学就是从事主播行业的,我不放心她,就来看看了,她租住的公寓楼就在这里,没想到……”
“渡边先生,您的嗅觉很敏锐,方便问一下,您的那位女……性朋友,租住的公寓是哪一间吗?”
“204。”渡边彻也说出一个数字。
南空雅美轻轻闭眼,再睁开时叹气道:“渡边先生,请节哀……
“今天接到报案,204号公寓,有一位单身独居女性在家中死亡。
“死者的名字是桃沢美津枝。”
女警官冰冷的话语粉碎了渡边彻也最后一丝不切实际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