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七十四章 计划继续,引蛇出洞
第两百七十四章 计划继续,引蛇出洞 (第1/2页)“此事必须在我们鬼杀队之间大力宣传。”
产屋敷耀哉回过神,难掩激动。
几百年了,没有呼吸法前,人类一直在被鬼物猎杀,后有呼吸法之后,人类才勉强和鬼物们打成平手,但上弦鬼物和鬼舞辻无惨的踪迹始终没有人能追寻。
而在他这一带,便是出了一名少年斩杀上弦鬼物。
这么振奋人心的消息自然是要让整个鬼杀队都知道。
而且最让他兴奋的是,这还仅仅是身为徒弟的灶门炭治郎所作的事情,那么身为师傅的林宇有多强的实力他不敢想。
当初猜测是一回事,现在心中有了比较,自然是更加激动。
“主公,你这么激动,身体没问题吧?”
蝴蝶忍看到产屋敷耀哉的表情,顿时担忧道。
“无妨,灶门炭治郎已经将我的诅咒治好了,同时他也和我制定了如何彻底歼灭恶鬼的行动,最近只要是炭治郎说的事情,你们都当成是我发出的命令即可。”
产屋敷耀哉摆了摆手。
这几天身体经过了调理,他从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状态这么好过。
他的身体身轻如燕,手臂变得有力,重要的是脑子也变得更加清明。
而这一切当然要感谢灶门炭治郎,若不是对方,他可能现在病情变得更严重了。
“炭治郎,将您的病治好了?”
宇髄天元对于灶门炭治郎一个人击杀了上弦鬼物的震惊还没有消失,就听到了又一个让他震惊无比的事情。
他微微张大了嘴巴,双重震惊之下,他只觉得自己脑子都不够用了。
既拥有这么强大的实力,还能够妙手回春治疗产屋敷家族几百年来都束手无策的诅咒。
这家伙身上到底隐藏了什么?
蝴蝶忍也是动容,作为医师,自然是查看过产屋敷耀哉的病,只是她根本找不到病因,此时的她也终于是放下了之前灶门炭治郎斩断她刀刃的芥蒂,问道:
“炭治郎,你能否告知我是如何治好主公的吗?”
灶门炭治郎却是摇了摇头道:
“恕我不能告知。”
这事涉及到林宇,他当然是一个字都不能说出来。
蝴蝶忍沉默着,见到灶门炭治郎这么毫不犹豫拒绝自己,她当然还是有些生气的,但她觉得,如果能得知产屋敷耀哉的病情是如何解决的,很有可能能够提高自己对鬼物特制的毒药的毒性。
毕竟她一直认为,产屋敷家族隐藏的病因就在他们的血液之中。
这血液由鬼舞辻无惨而生,灶门炭治郎能解决这血液的问题,自然也是代表了,灶门炭治郎解决的办法能够消除血液的隐患。
所以她认为灶门炭治郎的方法是有参考价值的。
所以她压下了自己心中的忿怒,准备继续开口询问,但产屋敷耀哉却是看出了蝴蝶忍心中所想。
产屋敷耀哉自然是知道这病是灶门炭治郎师傅所治,灶门炭治郎肯定是说不出个所以然出来的。
蝴蝶忍得不到结果,灶门炭治郎也为难,所以他便主动开口解围道:
“好了,蝴蝶忍,炭治郎有不能说的苦衷,这件事他也请我保密了,你不用再追究了。”
而产屋敷耀哉一开口,蝴蝶忍心中再有多么的不甘,都是不得不闭上嘴巴。
“好了,接下来,我会安排将上弦之六死亡的信息传播出去的,你们其他人先离开,我和炭治郎还有些事情要谈。”
产屋敷耀哉弄清楚了整个花街行动的细节,便是开口让其他人离开。
之前林宇并没有将整个捕获鬼舞辻无惨的任务道出,仅仅是告诉产屋敷耀哉灶门炭治郎去花街是计划的一部分。
结果没想到灶门炭治郎给了自己这么大一个惊喜。
产屋敷耀哉想到这里,压下了心中的惊喜,同时,房间内的其他人也都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下产屋敷耀哉和灶门炭治郎了。
“炭治郎,你师傅是否有新的计划了?”
产屋敷耀哉温和问道。
“有。”
灶门炭治郎点了点头。
在回归鬼杀队总部的时候,林宇就已经将计划的第二部分告诉了灶门炭治郎,让灶门炭治郎回来后便是同产屋敷耀哉配合。
“哦?不知道是什么计划?”
产屋敷耀哉心中一阵激动。
三百年了,产屋敷家族的诅咒足足持续了三百年,如今终于有机会能够解决,他如何能不激动?
造梦炭治郎则是老老实实开始转述林宇之前同他说的。
“之前击杀上弦之六是整个计划的第一部分,名为打草惊蛇,为的就是让鬼舞辻无惨产生紧迫感。”
“哦?鬼舞辻无惨不是拥有无限寿命吗?为什么会有紧迫感?”
产屋敷耀哉不禁有些好奇。
他们鬼杀队对于鬼舞辻无惨的记录真的是寥寥无几。
就连名字也是之前林宇告知的,所以对于寿命无限的鬼舞辻无惨为什么会有紧迫感而感到好奇。
“因为鬼舞辻无惨一直都执着于改造自己血脉里不能照射阳光的缺陷,曾经治疗他的医师曾留下一个医方……”
灶门炭治郎不急不缓,娓娓道来,将鬼舞辻无惨的老底都说了个遍。
产屋敷耀哉越听越是心惊,越听就越是感觉林宇深不可测。
居然连鬼舞辻无惨称得上绝密的信息都知道。
许久之后,灶门炭治郎说完了,产屋敷耀哉也不禁若有所思。
在灶门炭治郎的话语中,他已经知道了,鬼舞辻无惨最为迫切的事情就是治疗他血脉缺陷的药水,其次便是鬼杀队了。
“按照你说的,现在鬼舞辻无惨因为曾经差点被一名鬼杀队队员击杀过,所以他开始变得谨慎无比,近乎不出现在人前,那么我们要斩杀鬼舞辻无惨,就必须给出一个鬼舞辻无惨必须出击的理由。”
产屋敷耀哉已经隐隐明白林宇的布置了,但他还是脸上充满了担忧。
“最大的诱惑当然是那个医师的医方,但他找了三百年的药草,我们这么短的世间里又怎么可能找到,也就是说我们产屋敷一家必须作为诱饵吗?”
灶门炭治郎缓缓摇了摇头,又点头:
“准确地说,产屋敷先生只是说对了一半。”
他整理了一下思路,回忆着当初林宇同灶门炭治郎说过地话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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